9789869618083.jpg

斜陽(太宰治女性獨白文學顛峰作,或愛與革命已完成)(二版)

  • 出版社 自由之丘
  • 作者 太宰治
  • ISBN 9789869618083
  • 分類
  • 庫存 0 件 (總店)
  • 庫存 (更新中) (理工分店)
MOP $93.0
加入欲購

人是為了愛和革命而生的,
天主沒有理由懲罰他。
與《人間失格》齊名
太宰治女性獨白文學顛峰之作!
《斜陽》寫於1947年,太宰治自殺的前一年,當時日本處於戰敗萎靡的氛圍中,舊價值被捣毀,民主與自由思潮正興起,人們值此新舊交接世紀,無不感到惶然無依。

書中四個主要人物,分別是女主人翁和子、和子之母、和子之弟直治,以及作家上原。作者以和子的女性觀點,寫出她眼中的貴族母親在戰後如何走向衰亡,以及從南洋戰場歸來的弟弟在現實中找不到自身位置的無奈,她自己也是茫茫無所依。自和子與母親遷出東京的宅邸,一座貴族的堡壘,像是離開溫室保護的花朵,不幸的事接連發生,一路走下去似乎只有無可挽回的衰敗與沉淪,直到母親驟然病逝一切有了轉變…和子望向心中彩虹,決定以幾封大膽書信向已婚的上原示愛,用最後的青春搏一場革命…
書中的四位主人翁,經歷過戰爭存活下來的人,對生命有著透徹的理解,對生死有堅定的選擇。直治最終自己結束生命;上原繼續放浪沉淪;和子則是選擇用她的「革命」迎向新時代,她懷上私生子並決定獨力撫養他長大,一如大火之後在灰燼中冒出的新芽,充滿著無限希望。
●以情人太田靜子的日記為創作藍圖:「我要寫一部最美的紀念小說。」太宰治給情人太田靜子的書信中如此寫道。
太宰治和他的讀者太田靜子結識於昭和16年(1941年)9月,太田靜子熱愛文學,也受過良好教育,和太宰治的其他情人(藝妓、女侍、理髮師等)出身大不相同,但由於太平洋戰爭爆發,兩人沒能好好發展感情。
1945年2月在金木村空襲避難時期,太宰治深感日本農用土地改革後,老家將要衰敗,在看到太田靜子的日記後,進一步激發他創作一部描寫沒落貴族的作品。
就這樣已婚的太宰治來到太田靜子的住所下曾我村,待了五天,得到太田靜子4本日記和少女時代的日記片段,太田靜子後來有了身孕,並獨力生育小孩。《斜陽》便是以情人太田靜子的日記為藍圖創作。
●太宰治女性獨白文學的最後作品:太宰治一生創作有167部小說,女性獨白僅16部,而《斜陽》、《維榮之妻》、《女生徒》與《皮膚和心》等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皆以女性獨白體創作,概是這種文體最能表達出太宰治自己想要表現的意義。《斜陽》發表時間是在太宰治自殺前一年,也是技巧及內涵集大成之作。
● 一部成長小說:以1940年代一位沒落貴族女性和子為讀者勾勒一幅意圖掙破道德框架的革命家形象,失去貴族身分、無錢無權,失婚流過產的和子,青春走到尾聲,以一場不被世俗認可的愛戀作為手段,她在情愛中如何努力去摸索、了解世界,並力圖突破傳統的框架限制,是相對於貴族母親的一位革命家角色。「革命的目的是什麼?所謂的幸福又是什麼?」歷經貴族母親的衰老死亡及弟弟直治的自殺,透過主人公和子的人生探索之路,也暗喻日本太陽帝國從明治維新富強,到吞下戰敗苦果一段的發展。
●創作背景新價值正待重建的契機:日本戰敗後,舊的聖戰及軍國主義思想崩解,新的民主與自由的思潮興起,是正待重建新價值的時期。
●小說前半部母與女:大篇幅地對貴族母親的形象的描寫,也細膩寫來女兒與母親之間的關係,母親由內而外都是高貴的,主角和子對母親的崇敬與依戀,她的一生一直在尋求母親的肯定與認同,母親是她精神層面上的最終依靠,是上一個世代最輝煌的象徵。當時日本逢戰敗,舉國瀰漫哀傷氛圍,因此也有人認為故事中母親代表的是日本,而貴族的沒落則象徵戰敗後民族精神的殞落。
● 小說後半部女人的戰鬥
● 「斜陽族」一詞的始祖:聯合國軍總司令部下令實行農用土地改革、解散財閥,並頒布一系列的新法新制度,重重打擊日本舊有的顯赫貴族,尤其是大家族的年輕人,幾乎在萎靡的狀態下生活,《斜陽》在1947年出版後,很多人認為故事與自己的境況相似,開始自稱是「斜陽族」,並將面臨破產危機的企業稱為「斜陽會社」。
● 節奏:全書隨著情節「家族從東京搬遷鄉下、貴族母親殞落、和子義無反顧追求無賴作家,及至弟弟直治自殺與和子的最後一封告白信」有著「慢-慢-快-快」的節奏,斜陽雖晚但仍帶來光輝,這是太陽帝國之子永恆的驕傲,不因戰敗而有頹壞。雖只早《人間失格》一年發表,卻擁有全然不同的生命力,創造讀者對無賴派文學的不同感受。
編輯小語:
在發表《斜陽》前,太宰治在給太田靜子的信裡提到:「我要寫一部最美的紀念小說。」雖然紀念的對象並無所指,但太宰治《斜陽》不只紀念了與太田靜子如星火的短暫戀曲,也勾勒出整個大和民族戰敗後的重生。「日本」的原意為「太陽升起的地方」,本該是一派光明,戰敗後卻彷彿斜陽一般黯淡失色好似家道中落的和子家,精神終以不同的方式延續下去。《斜陽》所呈現的美感是深層而富有張力,這種希望、生命力交織的淒美,就像茫茫黑夜裡的一盞燭光,又如歷經森林大火的泥土裡一顆待發芽的種子。